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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卿墨表露心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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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卿墨表露心意

第二日清晨,謝長歌朦朦朧朧間感覺有些不適,睜眸只見楚山河這廝又發*情了,此刻正在親吻她的唇,試圖撬開她的牙關。

謝長歌蹙眉,昨天晚上折騰了半宿不夠,一大早上又要折騰,若是放任可還了得,想著就要將人踹下去。

可卻沒想到,沒等她動腳,人先一步壓到了她身上,腿上用力鎖住了她的動作。

謝長歌有些惱:“楚……唔”

楚山河趁機探入舌尖,挑逗索取,直到謝長歌不再躲避反抗,開始與之糾纏回應。手上也不老實地褪去謝長歌的裏衣,謝長歌順勢勾住了他的脖頸。

楚山河精神大振,腿上也放松了些,就在此時,謝長歌一腳將人踹了下去。

楚山河一臉哀怨地看向謝長歌,謝長歌冷眸:“一周之內滾回你的貴妃榻。”

楚山河:……

謝長歌起身穿衣,撫了撫腰,到現在都沒歇過來。

楚山河暗暗後悔,昨晚將人折騰得太狠了,這一頓吃得太好了,以後肯定是要餓幾頓的。

當晚,楚山河很老實地回貴妃榻上去睡,謝長歌見人老實便沒有防備,可到了後半夜迷迷糊糊間被楚山河吻醒了,忙要將人推開,可有了早上的教訓楚山河早已將人鎖得死死的。

反抗了幾下沒有用,謝長歌只能認命的回應,事實上她也並不反感楚山河的親近,甚至內心深處也是期待的,只是覺得這種事不能太縱著這人,否則日後她可有得受了。

所幸,這一次楚山河適可而止,沒有折騰的太晚,事後央求謝長歌放他回床上睡,他保證會節制,謝長歌見這次這人還算老實,最終還是妥協了。

可當晚,楚山河老早就開始,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停下,比第一晚還要瘋狂還要久,謝長歌甚至連澡都沒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,恍惚間記得是楚山河抱著她洗澡給她上藥。

如此一連十日,到了第十一日,謝長歌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吃不消了,晚上直接留在了大理寺辦公。

姜卿墨拿了些公文給謝長歌:“私鹽案了後便沒見過謝掌司,傷可好了麽?”

謝長歌隨口嗯了一聲,接過公文:“有勞姜大人了。”

姜卿墨看著楚山河雪頸上的紅痕怔了下,謝長歌下意識地拉了拉領口,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。

姜卿墨默默攥拳下意識問道:“你與七殿下同房了?”

謝長歌:!!!

隨即姜卿墨才反應過來,忙道:“抱歉,是卿墨失禮了。”

謝長歌沈默。

姜卿墨又問道:“你留在這處理公務不願回去,可是七殿下強迫於你?”

謝長歌:!!!

姜卿墨鄭重地看著謝長歌,等著她的回答。

“本殿與自家娘子的房事,何時也要姜大人來關心了?”,楚山河拎著夜宵到了,剛好聽到姜卿墨的問話。

姜卿墨拱手:“七殿下。”

楚山河輕輕擺手,姜卿墨直起身。

謝長歌擡眸略微心虛地解釋:“今日確實有些公文要處理,估計子時之前回不去了,你不用等我。”

楚山河挨著謝長歌坐下,將食盒放下,從中拿出幾盤精致的糕點:“所以我給你送些宵夜,怕你餓著。”

後看向一旁的公文:“是不是看完這些就能回家了。”

“不,不是,還有其他的,這麽久沒來積壓了不少。”

楚山河哦了一聲,後拿起公文:“我與你一同處理。”

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
楚山河擡手輕輕揉了揉她的墨發:“乖,聽話。”

姜卿墨看著兩人的相處,瞬間明白了謝長歌已經選擇了楚山河,拱手:“兩位,時候不早了,我先回姜府了。”

兩人點頭。

出了大理寺,姜卿墨嘆息一聲,終是晚了一步,若是他先遇見謝長歌,結果會不會不同?

隨即失笑,沒有這個如果,能遇見謝長歌是因為楚山河將人拐到了太淵,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機會。

“主子,可是出了什麽事?”暗衛極少見到姜卿墨如此消沈。

姜卿墨笑了下:“我突然想喝酒了。”

暗衛點頭,駕著馬車到了一家並不怎麽顯眼的酒館。

“李叔,要最烈的酒,最好一杯就能醉的那種。”

李叔拿來了酒,後拉走暗衛低聲詢問:“公子這是怎麽了?上一次還是公子母親去世的時候。”

暗衛搖了搖頭,她也不知,但隱約能猜出些,大概是與謝長歌有關。

姜卿墨本就是個文人,酒量本身就不怎麽好,三杯過後已經醉了。酒醉了的人總是比平時更會做一些大膽的事。

“暗衛,帶我回去,回大理寺。”

“現在?”

“是。有一些話總要說個清楚。”

暗衛也不敢違抗姜卿墨的命令,便帶著人重新回了大理寺。

謝長歌與楚山河還沒有走,見去而覆返的姜卿墨怔了一下。

楚山河蹙眉:“好大的酒氣,姜卿墨,你這是喝了多少?”

姜卿墨卻壓根懶得理會楚山河,徑自行到謝長歌面前,滿目柔情地看著她:“謝長歌,我心悅你。”

謝長歌:???

楚山河眸色沈下。

姜卿墨繼續道:“我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,起初我也想控制這不該有的感情,可越是控制便越是深陷,尤其是在確定你與楚山河之間是合作關系後。我聽聞你想嫁一個教書先生,以我的名望定能做好這個先生,你……”

謝長歌打斷:“姜公子,抱歉,你另選他人吧。”

姜卿墨沈默,預料之中的答案,可他不想什麽都不說就草草結束了,良久笑了下:“我知道了。”

而後,與暗衛離開了。

姜卿墨走後,謝長歌蹙眉:“還是把他調離吧,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也是麻煩。”

“聽娘子的,那娘子咱們還看公文麽?”

“看啊!這人調走後,這些事情不都得我處理。別偷懶啊。”

楚山河笑了下:“嗯吶。”

第二日一早,姜卿墨便接到了聖旨,直接從大理寺調任為工部右侍郎,算是升遷了。

可姜卿墨卻半分也高興不起來,他明白這是謝長歌在與他劃清界限。從前他覺得謝長歌或許會因為他的才學有那麽一點心悅他,可如今看來他是自作多情了。

早朝過後,姜卿墨想要同謝長歌為昨晚的事道歉,可終是停下了腳步,如今不該再去打擾。

姜卿墨突然來的調令,李崇豐也是不解,後便命人查了一下,隱約推測出事情始末。

他看上的人果真不差,連這個一向自視甚高天下學子的榜樣都動了心,只是他可不是姜卿墨,那麽多規矩束縛,只要他登上至尊之位,那時,他想要一個女人還不是如探囊取物般簡單。

至於她曾經跟過誰又有何妨,只要最後只能承歡在他的身下那便足夠了。

想著擡手輕輕撫過謝長歌的畫像,終有一日,你只會是我的。

原本李崇豐也沒有想過自己對謝長歌存了這種心思,直到他成親那日喝了些酒,心裏莫名堵得慌,情不自禁地同謝長歌解釋他對姜盈無情。

之後在同姜盈同房時,腦海中竟揮之不去謝長歌的身影,他這才徹底看清了自己這齷齪的心思。

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,李崇豐回憶,謝長歌甚至從未給他過好臉色,他到底因何動情,他自己都想不出,最後覺得大概是征服欲作祟吧。

姜家,李崇豐陪著姜盈回門,吃過飯後,姜盈到了姜卿墨的書房:“兄長升遷,小妹還未道一聲恭喜。”

姜卿墨溫聲:“沒什麽可恭喜的,相比之下,我更喜歡在大理寺查案。”

“哦?兄長是更喜歡查案,還是更喜歡大理寺的人呢?”

姜卿墨冷眸看向姜盈,姜盈笑了下:“兄長不必如此看我,從前在姜家我確實很懼怕兄長,但如今我已嫁入了六皇子府……”

姜卿墨唇角勾起一抹溫和笑意:“看來六皇子與你並非如傳聞般那麽恩愛。莫非六皇子早已有了意中人?你如今還是完璧之身。”

姜盈默默攥拳,眸色沈了下,後笑道:“兄長說笑了,六皇子待我極好……”

“能讓你如此憤怒,看樣子我猜對了一半,莫非新婚之夜六皇子將你當成了別人。”

姜盈臉色瞬間黑了,姜卿墨笑了下:“真是想不到,咱們姜家的才女也有今日。”

“兄長又比我好到哪去?還不是喜歡上了一個看得見卻摸不到的人,不對,如今連看都看不到了。”

姜卿墨重新拿起了筆:“外人雖不知,但姜家內所有人都清楚,咱們兩個從小合不來,你來找我應該不是單單嘲諷我幾句吧。”

姜盈笑了下:“我只是想幫兄長圓了心願。我有辦法將謝長歌送到兄長的床上……”

姜卿墨打斷:“聽我一句勸,別去招惹謝長歌,這個人不是你惹得起的。”

“兄長這是護著她?”

姜卿墨溫聲:“那你可太看得起我了,她那般的人物,哪裏會需要我護著。只是你我無論如何互看不順眼,我們終是血脈相連,提醒你不過是不想你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。行了,我還要練字,你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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